“还有那尚书家的千金小姐,怎地皇后娘娘给了十几两银子把她安置在长安客栈里,如何看都像在外金屋藏娇,不知尚书令可知晓此事,想来应是否的,尚书令那老头迂腐归迂腐,规章道理绝不敢触及底线,诛九族可不好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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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身上揣着十两银子底气足上许多,鸢时九和出尘女子同行瞧那盘下的商铺。出尘女子一路仍烦恼不已,商铺有了,可做些劳什子买卖却是不知,论吃食,出尘女子不觉灶房手艺较长安酒家厨子高上几分,瞧手工,她自认不如富商坊市精细制出的罗裙衣裳,立足实在是难题。商铺不小,地界不在行客多的主要地方,盘下这商铺挥霍掉三百两银子,长宽大小占地,近乎可与孤独园相提并论。鸢时九搬来一把小凳子坐下,询问道:“打算作什么?”
出尘女子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鸢时九无奈道:“莫不是至今未有定论吧?”
出尘女子沉默点了点头。
鸢时九望向商铺外匆忙行人思绪万千,若说经商这一途捷径当真很多,单拿几样长安城没有的珍惜吃食或衣裳,便可生意兴隆,凡是大富大贵的富商们皆讲究独拥二字,别处有的凭什么只你日进斗金,因此长安的富商常会与外地往来,马车运些罕见宝贝拍卖,那腰间怎不缠万贯钱财,美妾怎不成群藏在金屋。道理路子鸢时九心知肚明,可出尘女子绝做不来这事,如此一来便剩下一条更便捷的捷径去抄。女子衣裳小裙子换作其他庸人可能不知,鸢时九却谨记于心,论道起来大可和儒家至圣先师坐而论道谈而论美,女子冰肌玉骨圆润挺翘诱人,当今世间无人突发奇想发觉那双腿之美之诱,一可遮瑕,二可诱人。
拍案而起跑进商铺后面,鼓捣掰豉起来,出尘女子不明就里,便安生坐着静候鸢时九。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鸢时九手中攥着三条丝织品走来,一条黑色一条白色,另一条则是颜色深些的黑色,出尘女子怔了怔,满腹疑团望向那三条丝滑的丝织品在鸢时九手中险些滑掉。长安城罕见稀奇的事物不少,出尘女子从市井街巷的平民百姓的口中听闻许多,唯独这一丝织品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奇驱使之下,出尘女子询问道:“公子这是什么东西啊?”
鸢时九将丝织品全攥在右手里,扯过那条白色的捏在手中便有冰肌丝滑的触感令他不禁想好生揉搓把玩,所幸鸢时九程度把握不错,或者说白色这条对他而言,吸引力着实不如黑色。鸢时九顺沿着丝织品圆形开口撑开,望向坐在小板凳上的出尘女子,盯着她的修长双腿,干脆道:“脱。”
一说不打紧,出尘女子直接愣住,鸢时九嫌她磨蹭磨叽,欺身而上自顾自脱起出尘女子身上秋白罗裙。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行苟且猥琐事的前奏,世风日下目无王法!奈何出尘女子有心反抗,却有两事犹豫不决,其一是孤独园小姑娘们这几日小脸蛋上的灿烂笑容,都是鸢时九带去的,乌鸟私情,愿乞终养,恩记心头滴水报涌泉。其二是鸢时九的贴身剑侍便站在旁侧,若真打算侮辱于她,鸢时九早该遣散剑青离才对,鸢时九没有这么做,正留有一丝希望,说不准,他别有意图而非不轨念头?出尘女子涉世未深哪知道,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哥往往贴身丫鬟一类的扈从,多是私闺情趣时上演一龙戏双凤戏码的首择,近年读书人出行,虚荣攀比的不再是谁作下锦绣文章,谁赋诗豪阔旷达,词藻华丽,而是随身美婢同行扈从。
稀稀疏疏的,出尘女子罗裙被鸢时九亲手褪下,剑青离淡然清冷的俏脸上略微红润,有意远离这荒淫无道的画面,却记起有些公子哥就好那一口,行床事时让自家剑侍目睹着,因此没得鸢时九吩咐,她也走不得。出尘女子心乱如麻,原本那股子仙子气质都染上些许俗气。这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出尘女子已经认命,鸢时九待孤独园的恩重于山,若他真想如此吃掉自己,便吃吧。
出尘女子细长睫毛轻微颤动,一潭秋水般的眼眸缓缓闭起,谁知末了,那家伙来了句:“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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